开国三百年以来,第一个十八岁还被扒了裤子揍得P股开花的皇帝
“叶怀远!…啊呜…叶怀远…!别打了…” 大坤朝皇宫,豪奢而不失古雅的御书房里正传出极不和谐的哭喊声,夹杂着硬物责rou的脆响,哭声随着节奏的噼啪声跌宕起伏,任谁听了都要揪心可怜。 这哭声一听便知是名少年,哪怕呼痛哀嚎到声嘶力竭,依旧拦不住清泉般的声线,奈何宫人们却见怪不怪般没有一个人打算劝解,俯首帖耳地守在门外听候吩咐,抑或充耳不闻地来去匆匆。 屋里的情景比哭声还要更惨烈些,看着不过十六七的少年被迫伏在雕花桌案上,衣袍下摆全数掀到了后腰,雪白的亵裤塌在脚踝,袒露出在极度疼痛下不断颤抖的下身。 “啪!”、“啪!”… 光润厚重的金丝楠戒尺再次在空中划出一道金线,结结实实将饱满的地rou屁股砸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艳红的皮rou被生生压得失血泛白,再次弹起时要过好一会儿才会重新浮起血色,在红肿的基础上继续添几分青紫。 少年人侧贴在桌案上的脸蛋被压变了形,rou嘟嘟的看起来更稚气了,泪水把冷硬得毫无感情的紫檀木浇得又湿又腻很不舒服,只是这小小的难受比起身后快要把屁股抽裂的戒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叶怀远…呜…我指定…指定好好背…呜…别打了…怀远…呃呜…疼啊…” 男孩费劲地撑起脑袋抽噎着哭求,在叫人喘不上气来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