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肿的含药棒疗伤/撞进正与小太监的吐蕃王子的房门
“唔…阿渊!”男孩的调门扬起困惑的弧度,肿胀的xue道被强行撑开又是一阵撕裂的疼,吓得宋祁下意识想去把药棒抽出来。 “啪!” “好好含着,否则明天还怎么挨?”齐渊重重地扇了他腿根一巴掌,疼得人瞬间摔回床上,哭丧着脸蛋呜咽。 臀rou正是青紫最吓人的时候,带着伤挨打疼得叫人头皮发麻,小屁眼又肿得翻了出来,屁股真是从里到外都合不拢了,宋祁怀里攥了团被子抱,整个人像小犰狳似的蜷缩着,心中怨怼齐渊怎么突然又厉害了起来,眼泪愈发止不住了。 “哭什么,换作将军在可不许你敷药。”齐渊大剌剌躺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拨了拨他发烫的圆耳朵。 药棒因身体的温度慢慢融化,身后传来一阵阵清凉,舒润感疗愈了最灼热的地方,宋祁渐渐觉出些舒服来,疼痛与不合时宜的快感再次从下腹升起,小roubang又一次颤颤巍巍地原地起立。 宋祁吸吸鼻子,呲牙咧嘴地往齐渊身边挪了挪,本想着和人腻歪地蹭一蹭,却不料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滑嫩的小命根子,使劲地套了套。 “呃啊…!”宋祁全身一紧,几乎抽搐起来,腰肢向前顶了顶把小roubang往人掌中又送了送。 “阿渊…唔…!” 男人掌心带着恰到好处的粗茧,技巧又灵活得很,宋祁张着小嘴,呜嘤乱叫着对方的名字,不出片刻便气喘吁吁地泄在了男人掌中。 “这是罚你还是奖你呢,嗯?”齐渊反手把那团黏糊糊的白浆抹到男孩的肿屁股上,揶揄地哼笑了句。 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屁股都觉得没这么疼了,宋祁羞得从脸蛋红到了脖子根,双手揽着人脖子,小小声地说:“明天也不想上朝…” “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