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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里,陈道山气定神闲地坐在石凳上,聚精会神地研究着石桌上的残局,沈清怜抱着佩剑仓促赶来时,只见陈道山素来悠然从容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裂痕。 “沈宗主,这究竟是何种棋法?在下竟从未见过这般剑走偏锋的布局。” 沈清怜喘了口气,艰难地坐在了石凳上,叹息道∶“此乃五子棋。” “闻所未闻!”陈道山惊愕一抬头,不可思议道∶“莫非这是沈宗主开创的新棋式?!” “观主莫要开玩笑。”沈清怜尴尬地转过了头∶“不过是霜寒与吾闲暇之时所作的游戏,让观主见笑了。” 陈道山笑呵呵地捋了捋胡子∶“沈宗主当真是宝贝这一个徒弟,真真乃万门之宗典范啊。” “不敢当。”沈清怜咳嗽了两声,将自己的领子拉紧了些,生怕陈道山看到自己身上留下的红痕。 沈清怜和陈道山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深知陈道山的为人,为了防止他提问过多导致自己说漏嘴什么,沈清怜主动出击,先一步开口问∶“敢问观主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也没什么要紧事。”陈道山一双眼睛眯眯笑着,轻轻摇着手中的蒲扇∶“在下贸然来访,实属唐突,还望宗主见谅。” “观主不必如此。”沈清怜腰疼得厉害,只想快点儿应付完陈道山然后回去躺着。 “在下今日前来,不过是为了和宗主闲聊几句而已,宗主不必这般面色凝重。” “哦……” 沈清怜瞬间回过神来,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疼。 哪儿都疼。 腰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