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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侧向一边,这下不敢注视对方的反而变成他了。乌列尔的嘴唇和舌头比他本人灵巧多了,一边在他收缩的yindao口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边吮吸着他的整个外阴,细致到无孔不入,加百列只能听见自己被舔弄的下体发出黏黏哒哒的水声,那些流个不停的体液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和乌列尔喉咙里压抑的喘息声,他的身子像虾米一样蜷了起来,抓着那几根黑发的手指脱力地虚挂在那儿,那看上去就像是欲拒还迎,主动把他副官那张嘴推向自己xue口大开的阴户,让他像妓女一样张着腿接客,像头发情的畜生一样被舔得yin叫。米凯尔从来不会这样,他莫名其妙地想到,米迦勒既不可能用嘴伺候他也不可能用手指让他舒服,米迦勒只会用力掰开他的腿,像cao婊子一样直接cao进去,没有任何体贴和柔情,野蛮得像要把他劈成两半,让他流血,让他疼痛……在总督府时他时常躺在客厅地板上自渎,用两只手,做上一整天,闭着眼睛想象这就是米凯尔的手指和嘴唇,他又温和又小心地抚摸他,一点点撩拨过他最私密最湿润的地方,挖掘进他的深处,直到他终于攀登到顶,双腿夹紧又颤抖着打开,就在爱抚下彻底……

    他的小腹一软,腰部猛地挺了几下,眼前飞起一片白色的光点。粘糊湿热的滑液从腿间一股脑涌出来,湿答答地流了一地板,他脱力地半闭着眼睛,感到有人爬了上来,缓慢地亲着他的嘴唇。

    他张开眼皮,推着乌列尔的肩膀让他离远点。乌列尔现在一头一脸都是他潮吹时喷出的汁水,亮晶晶地挂在前者的睫毛和鼻尖上,他能闻到自己下体那股又腥又腻的气味,差点被忽如其来的廉耻心扼死。乌列尔看了他涣散的双眼几秒钟,一言不发地用手背擦了两把脸,再次试图和他接吻,他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