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缓过来,气得要发笑了,乌列尔早就已经从曾经只能替他传令批阅文件牵引马匹顺便给他端茶倒水的副官变成了可以和他并列的大君,谁知道还是幼稚滑稽得如出一辙,“你不会真以为我很看重这个吧,尤利安?只要我想我就随时可以叫来一打你这种的,一重天有的是漂亮的家伙,比你听话,比你识时务,比你有情调……”

    他直起身,用空出的手抓住乌列尔的后脖颈,反客为主地强迫他接吻。乌列尔可能也被他刚才的挑衅激到了,嘴里不说什么,玩儿他下体的手劲却并不小,一边用力揉搓外面那颗凸起的rou粒,一边拿中指刮他又开始吐水的yindao口,只要他一松劲就把指头往里插,往深了弄,往死里弄。乌列尔果然只是披了层唯命是从百依百顺的人皮,他喘息出声,扶着乌列尔的上臂半跪起来,挺着臀部主动去吃那两根深深埋进自己体内的、一次次碾过xue道内壁敏感点的手指,第一次感受到了超越生理反应的刺激感。他最不起眼的小王弟,他一度不屑一顾的副官,他亲爱的尤利安,那双永远忧郁沉默的紫色眼睛下面,是个让他兴奋甚至害怕的怪物,满口谎言的斯芬克斯。

    乌列尔的体温也升高了,他的额头泌出汗来,在他们嘴唇分开的间隙和加百列对视,手上抽插一刻不停,眼睛却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他的呼吸也很急促,紫眼睛里蒙着一层水光,加百列的脑子被快感堵塞得无法思考,他不清楚乌列尔在想什么,但也不认为那种视线是爱意或者深情,有一瞬间甚至感觉那更像一只盯上猎物饥肠辘辘的鹰。他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却在地板上看见了自己被丢在一边的睡袍。现在他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赤身裸体地被对方抚摸玩弄,乌列尔本人却穿戴得整整齐齐,只有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