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镜照肥红女阴】终怜小子,使贼抓贼,帝梦昔日床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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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去问话,大抵是陛下问了什么,玉祁臣跪在地上答话,未显现出什么异样,玉晖到底是他生父,见他这样萎靡而强撑着的样子便知道有些不愉悦,他压着盘问了许久。可玉祁臣都只简单地回答,这次没顶嘴,神色灰败着,玉晖摸摸胡子,嘬了嘬嘴,这孩子向来与他不甚亲近,却平白叫他得了皇帝情欲,只把家里人当作贼一样防。他实在也挑不出错处来,便又说了些忠君爱国的大道,才放他走了。他便是这般回的玉宅。熬至深夜,烛芯噼啪作一两声响,他方才使人为他上完药,有些不快地让人全部出去,下人早已习惯他平素阴郁的面色,迅速地离开。其实他心里计较着的还是那一回事。陛下虽然只是打了一巴掌,并未做其他异动,但他总觉着有些事情和过去不一样了。陛下某些时刻,似乎对他有些嘲弄。但当他望向他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皇帝对他一如既往的怜惜。虽是男子,做的是朝臣而不是佞臣、男宠,但依旧需要帝王的怜惜。何况玉祁臣压根不介意这样的作态,他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了,陛下喜爱他,赏赐他,虽然这爱昵带着太浓的逗孩子般的意味,远不如他与左尚书,也就是帝师谢隐来的自在与熟稔,但仍超乎一般的臣子。他会发觉的——到底是何人,挑拨着他和陛下的关系。 同玉祁臣不一般,魏延自重生后便有些挥之不去的疲乏,他近夜来多梦,尽是前世的事,叫太医来过几遭,喝了药发觉没甚么用处,他发了怒打了几个人,却也仍找不得什么好方法。期间张全还以为皇帝是久不发泄,有些欲求不满了,便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来,要不要挑一两个女子来侍奉他。魏延凝眉冷笑,又莫名因着这话打坏了一个花瓶,下面的人便再不敢说这样的话,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服侍着。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