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裤子坐上去自己动,王爷哭唧唧
红印随着他的手离开立刻浮现在白色的肌肤上。 黑色显白,莫斯迪尔第一次发现黑色也很显粉。 这只雄虫或许并没有被乱七八糟的雌虫占有过。 “阁下……我来了……” 松开廖长丰的手,莫斯迪尔一只手握住他的roubang,一只手扳开xiaoxue。 如同婴儿拳头大的guitou沾着yin水滑进xiaoxue,然后被卡住。 “唔啊……好痛……” 莫斯迪尔正在忍受着被撑裂的痛,却听见另一道呼痛声。 他抬起头,发现躺着的廖长丰比他还痛苦。 “好痛啊!我不要继续了!呜啊……哇……” 突然的疼痛让廖长丰痛的下面都软了些,他手脚并用想要把给自己带来疼痛的人推开。 “你走…呜呜呜……你走……本王好痛呜……” “阁下……阁下……您忍一下,好吗?” 莫斯迪尔此刻不上不下的,他也很难受。 虽然下面很疼可是他却有种莫名的激动,这只雄虫居然是第一次。 只有第一次的雄虫才会疼。 他的雄虫第一次是他的。 雌虫的人占有欲突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因为突然的状况,莫斯迪尔耐着性子安慰他。 “阁下……”莫斯迪尔这次的呼唤声带着一丝安抚,同时放出更多的信息素。 “唔……好香……” 跟随yin水流出来的信息素并没有主动释放的浓,廖长丰被定向信息素吸引,加上莫斯迪尔扭动的腰身,gui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