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恋此刻却表现得如此冷静,啧啧啧,难道是阳痿?

    聂岁寒满怀恶意地想着。

    虽然很想临场反悔,无视聂岁寒的选择留下尿道棒,但考虑到使用这东西可能要花很长时间,景秧只好放弃了,不过他转念一想,没关系,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样想罢,景秧便放下手中的尿道棒,敏锐地捕捉到聂岁寒自以为很隐蔽的视线,低声警告了一句,“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聂岁寒在心里冷笑起来,面上却在景秧的注视下慢慢低下了头,一脸乖顺,他就是用这幅无害的皮囊骗过了许多人,藏住了一肚子的坏心思。

    见识过其本性之恶劣的景秧可不会被他欺骗,不过既然人已经服软,那也就没必要刻意在意其中有多少心口不一的成分了,反正以后可以慢慢调教。

    呵,不过在真正的报复完成之前,还是得收点利息才行啊。

    聂岁寒的所有痛苦和绝望,都能成为景秧的慰藉,所以他下手自然不会多温柔。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景秧命令道。

    尽管心里有诸多不甘,但是迫于景秧的yin威,聂岁寒还是得乖乖听话,相当不情愿地转了过去。

    他穿的是休闲西装,绷紧的西裤轻易便勾勒出了臀部的曲线。

    “屁股抬高一点。”

    聂岁寒照做之后,景秧又用肛塞拍了拍前者的屁股,登时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一万匹草泥马在聂岁寒的心头飘过。

    景秧脱下聂岁寒的裤子,将其卡在腿根处,手里的肛塞开始在臀缝处摩擦起来。

    冰冷的异物在最隐秘的地方反复摩擦,聂岁寒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寒毛竖起,心理上害怕就这么直接被捅,但生理上却因为药效身体逐渐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