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马车指J脐橙/重逢长孙玄客/三句话勾到发情/叫爹爹)
,立如松柏,静静等候山庄弟子向今日接风宴的主人报信。 徐萧茂立在他身后,也打扮得颇为正式,一身黑色劲装短靴,衬出少年人修长劲瘦的身材,又戴着界青门人外出时习惯佩戴的黑铁面具,凸显他作为太吾戈临仆从的身份。 仅过了片刻,那个前去通报的弟子便脚步急促赶了回来,毕恭毕敬向太吾戈临行了个大礼:“太吾大人等候多时,请恕在下有眼不识泰山,长孙宗匠有请!请随我来。” 说完,这位弟子眼神不由自主瞟到了太吾戈临发髻上那根形如细剑的银簪子,浑身又是一抖,像是看到什么令他心旌动摇的可怕之物,一脸心惊转过身,脚步虚浮地为太吾戈临和徐萧茂带起了路。 铸剑山庄财大气粗,即使是会客堂也修建得堪比个土皇帝的行宫了。 太吾戈临行至这处殿堂正门,似乎踌躇了刹那,他抬手整理衣衫,扶了扶头顶束得极为牢实的那团雪白发髻,手指碰了下那枚银簪,似乎是在确认这簪子正戴得稳当,戴在个显眼的位置、令厅堂里的那位主人一眼便能看清。 他稳了稳自己有些紊乱的心跳,抬腿跨过了朱漆沉香木的高高门槛。 太吾戈临眨了眨眼睛,适应了室内较暗的光线—— 一抬眼,便将主位上端坐着的长孙玄客看了个清清楚楚。 “晚辈太吾戈临,见过长孙神匠。”太吾戈临不敢多看,一下子便收回了自己过于放肆的目光。 他朝向主座上那个器宇不凡的高大身影,恭恭敬敬地拱手躬身行礼,起身后,他语带十分谦卑惭愧,垂首道:“晚辈从界青崖连日赶来,路上车马颠簸,许是有几分边幅不修,若是在长孙大人面前有什么失礼冒犯之处,还请神匠大人宽恕。” 说罢,再次躬身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