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马车指J脐橙/重逢长孙玄客/三句话勾到发情/叫爹爹)
却一直死盯着面前的一桌子的闽菜佳肴,连余光都不敢看身旁的男人一眼。 “这般称呼未免也太生疏了。”长孙玄客语带笑意,轻声纠正道,“我虚长小阿临近两轮年岁,也算是个长辈,小阿临若是愿意,可以叫我一声长孙叔叔。” 太吾戈临手里的筷子一抖,圆溜溜的荔枝rou又落回了盘子里。 他听见长孙玄客又是开口,语气丝毫未变,仍是正经八百,矜贵自持:“或者,我听说小阿临自小无父无母,既然要拜我为师学艺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太吾戈临手里的筷子“啪嗒”两声,也落在了桌上。 “若是想叫我一声师父,亦或是……” “叫我一声爹爹,也是极好的。” 太吾戈临右手收回身侧,深深垂下了头。 长孙玄客看不清他脸色,但却清晰地瞧见他一侧的耳廓,整个染得彤红。 “……爹爹。”太吾戈临声若蚊蚋,头仍然低低垂着,不敢抬起。 “乖阿临,抬头,转过来看我。”长孙玄客慢悠悠道。 太吾戈临艰难抬头,潮红一片的俊脸转向身侧,略带躲闪、水光潋滟的视线也落到了长孙玄客脸上。 男人一袭金黑相间的华服锦衣,墨染一般的黑发束起个高高的发束垂下,显出几分随性。长孙玄客肩膀极为宽阔,眉眼深邃,凤目含笑,厚实rou感的双唇带着个上扬的弧度,此时往进他面上的眼神里流露着毫不掩饰的宠溺和喜爱,又似乎涌动着令他毛骨悚然的危险暗流。 长孙玄客目不转睛直视着太吾戈临轻颤的湛蓝瞳孔,含笑问道:“这几年,悄悄想过爹爹没?” 太吾戈临不敢擅自移开视线,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被男人矜持守礼的温润目光盯得周身发软,声音也跟着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