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神(轮流亲老婆/流水湿透裤裆/露天抱草双X/尿Y灌宫洗精)
破光后来扮作重伤失忆,与他相识、骗他倾心,带他上山后便筹备起婚事,他还满心欢喜地以为……要嫁的是与他心意相通、夺走他处子之身的意中人,直到新婚夜才得知是要嫁作四个男人的共妻,给他们当泄欲的玩物。” “而他体内那只能影响心智的蛊虫日渐活跃,被他察觉,虽然知道利用身体的特异摆脱蛊虫影响,他心里……却也逐渐明白了来龙去脉,意识到四人不仅不把他当作伴侣,甚至想将他变作个毫无自我、任人拿捏的仆偶。” “那段时日……呵呵,我去太吾院办事,隔着半个院子都听得见他的推拒哭喊,还以为他真被自己相公们强上了。” “然而,一次他去寿春时正值乞巧,我见他学着那些求姻缘的少男少女也放了河灯,便在下游将那几盏灯捞了起来——呵,猜猜怎么着?” “里头写的……”顾修神情莫测,低头吃吃笑了几声,“正是他家中四位薄情相公的姓名。” “这事暂且不论,四鬼床上折腾他的手段,从一开始便是铁了心要将他教成个为讨男人欢心而活的下贱yin物,你们见识过的那些温存情意,都是后来才有的事——道长明白我的意思么?” 徐萧茂却忍不住先发问了:“我、我不明白!” 他脸色有些差,恐怕正因哥哥这些年的遭遇而后知后觉地怪罪蠢笨又无能的自己:“那四人,这样……这样辜负哥哥,哥哥当然恨他们,又为何要放那劳什子河灯!?” “顾药王的意思是,阿临被人负过真心,身子也被——”梅方旭顿了一下,“也遭受过许多调教奴宠的残酷手段折磨,不再相信自己值得……值得别人予他真心。” “至于,河灯……” 梅方旭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嗓音无端地哑了几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