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不良夜
。 这样捅人一刀再给颗糖吃的做法,偏偏对正在愈合的轻伤格外有用。皮rou长合之处本就有轻微麻痒的感觉,此时夹杂进些许痛意,反倒让人在虚虚实实间,愈发头昏。 零碎的痛觉如小石子落湖,激起的快感像湖面泛起的涟漪,接连不断地漾开,一圈一圈不停。云落无暇分心,竟就这样在弥隅愈发加快的taonong里射了出来。 他的额头抵在石板上喘着粗气,口中弥漫开一股血腥味,才发觉不知何时咬破了手指。 他来不及反应,才从他身体里射出来的那一滩东西,转眼又被弥隅的手指顶入另一处入口。 没有方才那些无意识的抗拒,生硬的褶皱顺从地舒展开来,内里的软rou以一种近乎谄媚的姿态紧紧缠上来,裹住弥隅的手指。 感受到云落的身子又紧绷起来,弥隅的大拇指腹扫过yinjing顶端的马眼。那里才射过,被弥隅这样轻扫过去,又要微微抬起头来,蹭了弥隅满指湿润。 云落跟着一抖,身后入口松弛开来,弥隅趁机再挤进一根手指,按压在柔软的rou壁上,轻一下、重一下。 只是两根手指而已,酸胀感竟让云落觉得已经被填满。 那里因为异物感不停将弥隅的手指向外挤,一不小心弄巧成拙,反而进得更深了些。云落轻“嗯”一声,差点脱口而出的声音又被强行咽下。 1 有人备受折磨,有人春风得意。 Beta无法像Omega那样自行分泌体液,掌心的jingye将弥隅的三根手指送进通道里便近乎干掉,到了第四根手指,却湿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了。 刚刚为按住云落用了些力气,弥隅被麝香狼咬过的手臂伤口再次迸开,鲜血又漫出来,沿着皮肤滴落。 这段时间见了太多血,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