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勇气去看杨景溪的眼睛,力图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杨景溪定定同他对视了一会儿,慢慢扬起了笑:

    “璟璟真是傻,”他把人按进怀里,抚着小男妻的脑袋说道,“他再聪明,在我眼里也就是个优秀的学弟,我那时……是喜欢女人的,璟璟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是啊,就是清楚这一点,他才剑走偏锋,用药把自己变得更“女人”——可是那时的他,那么年轻又那么蠢笨,一点点失去先生的风险都不敢冒,怎么可能把倾慕先生的青年才俊,亲手引荐过去呢?

    先生不会懂……

    “我太喜欢先生了,才不要让别人靠近先生……”

    “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杨景溪拉下他的双手,握进自己手里暖着,皱着眉抱怨,“我都说了带个暖手筒,你看你,手冰成这样。”

    “女孩子才用那个,先生就不用,那我也不要用。”

    “笨蛋,先生内力比你深厚啊。”

    夫夫二人说着没营养的话,腻腻歪歪凑在一块,都没察觉马车停了下来,等听到车夫催促,二人皆是一怔,相视而笑,杨景溪为叶璟穿好披风,携手下了马车。

    外头正下着小雪,好在别庄门口的引路人为客人们备足了伞,杨景溪同小男妻挤在一把伞下,慢悠悠地随着引路人前行。

    雪天路滑,正巧给了叶璟慢行的理由,他屁股里的那根玉势即细且长,走得快了就很容易戳到要命的地方,他一边拉着斗篷的前襟遮掩胸部,一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全靠夫君揽着他的腰引导方向。

    李勋办的这个诗会,人不多,地方也不大,能赏的雪景倒是极好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