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堕落(清冷师尊囚粗鄙弟子,天才少年被拉下泥潭)
心心头一跳。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桃子是五百年一结的金纹桃,解百毒,净修体,纯灵根,至今一颗难求,而桃树硕果累累,结的桃子少说也有百来颗。这可是极为罕见的。但无极门底子殷实,后山上有这样一颗树也不奇怪,怪的是这树的位置,和男人的变化。 第一次见他时不过练气七阶,而后是筑基,第三次已是金丹。琉璃眼的时间流速是快上许多,但这才三次,男人的变化却足以比下任何天才,连他都要自愧不如。这样一位修炼奇才,无极门怎会把他放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外界也杳无音讯。 为什么? 同其他无极门的弟子一样,这三个字深深印在尚伦心脑海中,百思不得其解。 清风袭来,树叶沙沙作响,一抹白色的绸带从木架飘下,落在地上。尚伦心定睛一看,绸带角落里绣着只纵云飞翔的鹤,头顶金丝挑成的太阳熠熠生辉,每一根丝线都流光溢彩,仿佛一条河在流动。 飞鹤,圆日,金丝。这三个词组合在一起,令他条件反射地想起了那位坐在高台之上的清冷男子。 不,这不可能。 尚伦心立马否认自己,神识却飞速地想要从琉璃眼中退出,可惜晚了一步。 场景从屋外转到了一条狭窄的缝隙上,从中可以窥见男人趴在床榻上的上半身,肌rou饱满线条流利,被晶亮的汗液浸得亮晶晶的,正小幅度而有规律的起伏着,让散了满背的黑发随之滑落。尚伦心看出来了,他在挣扎,微黑的手臂青筋暴起,粗糙的手掌奋力向前,刚撑起来一点身体,又被身后猛烈的撞击撞倒,把原本朝里的脸转到了外面——赫然是刚才挑水的那个男人! 他双目无神,张着红肿的嘴瘫在榻上,一看就被吮吸过度的舌尖耷拉在嘴角,不断淌出涎水,混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