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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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不会有两个王安石,新荆也实在不必作王安石,他不能拘泥于王安石,他还有更辽阔更广袤的天空等待他去探索,而王安石,声名所累,庶务烦身,只求能为变法耗尽骨血,仅此而已。 是谁都好,好过是王安石。 新荆不能是王安石。 王安石忽然很想叹气,他可能永远也无法看到新荆看过的风景,新荆那些恣肆的、殆天授般的奇思妙想从纸间腾越而出,总让他觉得荒诞不经却又无数次随着他颠三倒四的醉话胡思乱想,熙宁、靖康、万历,亦或者是……共和。或许新荆是站在山顶不被浮云遮蔽双眼的人,而王安石只能当举目远望不得而憾然吟诵那首诗的人。 你呀你,我呀我。 怀中的热意guntang,青春正好的年轻人依旧沉眠,垂落的手不小心勾住了王安石的腰带,并不撒开,反而缠着布带绕在指间,喃喃自语。 “变……变法,我他娘的就要变……” “该死的老野狐……让你不听我……” 王安石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掰过他的脸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骂了句小兔崽子,只不防那一下新荆毫无征兆地落下泪来。 他呜呜出声:“元泽……” 他的泪水只有眼角沁出的一点,还没洇在衣物上就已干涸,含糊吐露的字样在唇齿间滚过几滚,混杂了太多叹息。 王安石浑身一颤:“元泽怎么了?” 新荆缠着腰带的手陡然扯紧像勒在王安石心上,他沉默不语,就在王安石以为这个问题落入尘埃之时,像流云吹进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