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P眼起床,P股晨间保养,惩罚皮带抽紫P股烂T坐镂空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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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团敏感至极、痛到极致的红肿圆rou抽烂,再抹上一层药膏。 有时杜弘义兴致来了也会来做这项工作,他用的工具花样可就多了,有些徐飞鸣至今叫不出名目,不敢回忆,可能是大脑把这太过痛苦的回忆自我封印了吧。 然后好心地架着他的小妈,把他的烂屁股按到一把雕花镂空——尤其是和屁股接触那面——红木椅上。 一般来说这些阴险的镂空处不会对徐飞鸣的屁股造成什么伤害,可是此时他的臀rou已经几乎是没有弹性的两团软rou。 可怜的双丘随着他虚浮的脚步果冻般晃悠着,暗红的凛子连接成片,甚至隐隐有些发紫。徐飞鸣被迫坐上雕花木椅,椅面上每一处镂空都立即咬上酸胀不已的屁股,屁股rou先是白了一瞬,随后瞬间转成鲜红,像是马上要破皮渗出血来一般。 杜景铄帮他把腿分别搬上椅子的两个扶手,固定好,免得他用腿给屁股减轻压力。 徐飞鸣坐在那,只觉得臀瓣上无数个地方正在充血隆起,火辣辣的痛灼烧着,疼痛丝丝入扣,仿佛有无数针那么大的食人鱼咬在他屁股上不停咀嚼。 徐飞鸣抽噎着忏悔他不好好珍惜、保养屁股的事,可是没什么人听。 每隔半小时会有人来为他换尿袋,导尿管进出膀胱也是一种惩罚、揉屁股,防止屁股麻木失去对镂空椅子的感受,然后会有人询问他屁股要不要继续抹药。 徐飞鸣一开始坚决不要,后来二十一天快到了他的罐子还没用空,就只好同意,痛上加痛。 那二十一天里他除了在床上、打屁股机上和换尿袋上药的时间,全都是在那把椅子上渡过的。 等惩罚期结束时,他的屁股上竟然深深地印上了椅面上的花纹,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