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是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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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推门下车。 这些话,她其实忍了很久。 重逢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果然还是放不下他。Ai情就像一道方程式,它把自己对世间所有的记忆全都映S到另一个人的身上。走路的时候,会想起他;吃饭的时候,会想起他;睡觉的时候,梦里全是他——所有陷入这种定式的情侣们,美满的,自然乘风破浪;分开的,便刀子般的病入膏肓。 她病入膏肓过。 而那种痛,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她并非想b付砚做出什么决定——木已成舟,连孩子都有了;还能再做什么呢?……无非是T1aN一T1aN送到嘴边的糖,知道味儿没变,也就罢了——可她不愿意T1aN一辈子啊!糖吃多了要蛀牙,还是白米饭来得实在。 争吵后的一个星期,水务局的会照常开,可是路弥都没再看见付砚。可能是生气了?五年前她也同他这样吵过…… 不。不对。应该是出差。路弥想。 付砚那个人,要生气,很难。 夏天的势头已在路上,雷雨乍起乍停。趁着清明节,路弥回了趟家,母亲照旧催婚,她照旧敷衍。小镇的故事就这么多,说来说去离不开那几个人。母亲告诉她,父亲和小三离婚了,连孩子都没有。 “人在做,天在看。” 母亲一边添饭,一边神神叨叨。 路弥默默夹菜,不想往自己身上扯。 “还记不记得你原来玩的那个朋友?姓付的那个?”母亲忽然道:“听说进了什么什么院?嘶——什么院来着……” “总规院。” “对对,总规院!”老母亲一脸八卦模样:“你沈姨的老公不也是那儿的嘛!前段时间刚从那里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