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地下室N。
敢抢。 “害我没了爸死了妈,你还好意思吃饭。”男人掐着他下巴往起抬,正要继续说话,却见他伸长了舌头在舔脸颊。 那里沾了一粒米饭,柳呈想偷吃。 “嗤。” 男人嗤笑一声,在他脸侧印了一个吻。 柳呈在黑暗里呆呆地去看,没发觉最后一粒藏起来的米饭也被抢走了。 “鹅鹅。”小哑巴试着说话。 男人却好像更烦了,按着他的头往地上压,看他半点不介意地舔食着,忍不住去想自己捡他回来到底是对是错。 相处三天,男人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只是不许柳呈穿衣服,扫描一样地在那对赤裸的小奶子上看了无数次,无关情欲地掐住奶头狠狠一揪,在乳晕边缘摸到了一处浅显的疤痕,笃定下了结论:“你还记得我。” 他终于给柳呈开了一盏暗黄色的壁灯。 柳呈明显愣住了,他都忘了再去护住痛极的小奶子,看着男人的脸,伸手想要摸摸,又抓了男人的胳膊去看手腕:“鹅鹅!” 鹅鹅是哥哥的意思,小时候只有一个哥哥教他说过话,不嫌他聋,不厌其烦地夸张着口型,让他摸着震动的胸腔和喉咙学发音。 但他只来得及学了这一个词,而且还没学会。 鹅鹅!是鹅鹅吗! 男人眼神复杂地盯着他,没有回应,只是张口说了些更复杂的东西。 柳呈从未如此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聋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