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

    师杭收拾完这一身脏乱,呆立在净室里好半晌,不知究竟该不该出去。

    方才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今夜是打定主意做到底的,他根本不管她有多怕多痛,只顾满足自己的兽yu。倘若她此刻出去了,还会不会被继续蹂躏?

    师杭不确定。

    在她眼中,孟开平粗俗狂妄、卑劣无耻、没教养没人X,简直连野狗都不如了。这种满脑子腌臢事的男人,恐怕她来不来癸水根本对他毫无影响,说不准他还觉得更新鲜刺激呢。

    师杭越想越觉得外头就是龙潭虎x,出去就Si定了;可若不出去,男人迟早要进来抓她,到时更难堪。于是,她屏息凝神躲在里面许久,直到听外间毫无响动了,才蹑手蹑脚地探出去。

    奇怪的是,屋内烛火仍亮着。她以为男人睡着了,哪知甫一绕过屏风,便望见一道高壮身影挡在她的妆台前。

    男人肩背宽阔,身高腿长,窝在她的小小绣凳上着实有些憋屈——只见他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她平日放杂物的箱柜,不知在忙着鼓弄翻找些什么。

    见状,师杭第一反应就是想冲出去制止他。私碰他人之物,简直失礼至极,这男人的爹娘到底有没有好好教导过他?可她又转念一想,现下贸然出去岂非自投罗网?倒不如静观其变。

    她正yu悄悄退回去匿在屏风后,结果,一只脚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