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了赶出门去
两腿间,埋着一颗明显属于男人的头。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抬起了头来,高挺的鼻尖挂着晶莹的液体,他yin靡地伸出舌头来舔掉,声音低沉中透着笑意:“醒了?我还以为我不够卖力呢。” “你是什么人,别碰我,滚开!”言凌霜柳眉倒竖,怒喝。 男人轻轻嗤了一声,伸手按在她花丘之上,在那点凸起之上揉动,挑眉:“你确定要叫我滚开吗?” 陌生但灭顶的快感毫无防备地袭来,言凌霜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但身为身子被牢牢束缚,扭动之下反而让自己更加迎合他的动作。 言凌霜羞耻地流下泪来,喉间不自觉地溢出胶吟,她死死咬住嘴唇,从牙缝中挤出字句:“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呵呵呵,就算我想,言府的人怕是也不会同意呢。”一个娇媚的女声从不远处的阴影中传来,婉转的语调和微微上扬的尾音让人听了浑身发酥。 言凌霜这才注意到这屋子里居然还有别人,愈发觉得羞耻。 “哟,我这刚舔干净的,怎么又泛滥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细细地去舔舐她缝隙里流出来的液体。 言凌霜深吸了一口气,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想要问清楚那女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却因为男人顺势把舌头伸进那微微扩张的花xue里去搅动而破碎得成不了句,只能嗯嗯啊啊几声,听得自己都羞臊。 女人从阴影里站了起来,一步三扭地走到窗边,玲珑有致的身段配着一张姣好的脸,自我介绍:“我叫越九溪,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