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暴君还走在羞辱老婆的路上
啊…真是… 赵裕从椅子上睁开眼,心里有些唏嘘,可能因为看的是原身的记忆吧,有些事件都太能让人代入其中了,这一代入赵裕好像就没法完全的把原身只是当作一个暴君。 原身小时侯遭遇就蛮让人心疼了,好不容易自己找到了一个心理寄托,这心理寄托还在自己一生应该最美好的时刻里被人打碎。 后来疯成那样还真是相当合理了,只不过疯的只有上限没有下限,你有仇就继续找左相呗,找她女儿还有宫人撒哪门子气。 撒气有个屁用,除了怕你私下给你留个暴君的名头,谁把你当成个人看!个小废物!赵裕自言自语地在房间里嘟囔着。 嘟囔完了除去这些,赵裕在这段记忆中还是有看到些比较让人深思的点的,当然可能是旁观的视角有些看的比较清吧。 第一点,左相在朝廷有人脉有地位,并且和暴君经历了长达两年的斗智斗勇,这种情况都没有被暴君找到什么大的黑点,至少见证了左相为官上没有什么大的缺点。 保君派以林大将军林景渊为首,双方原本和左相一派并无冲突对立,只是因为原身的态度才双方站到了对立面,互相为敌,拼命的坑着对方,所以各自都消耗了对方和已方的实力。 第二点,当年那道圣旨是薄姬下的,明明可以指定人选,为什么偏偏只说一句柳家女,让被逼的左相一家狗急跳墙一样想出这种方法,激化和暴君的矛盾。 是不是可以这样想,薄姬早料到这样会激化暴君和左相一家的矛盾,所以用这种方式神不知鬼不觉地不废穿灰之力就将左相党都化为了自己人。 而保君派在于左相党日激月累的消耗中早已元气大伤,所以在暴君去世后,薄姬才能做到轻易震压,让男主轻轻松松一个外姓人登上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