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就这么跪着睡着了
,一巴掌就打了上去:“再说。” “因为楚彦是主人的奴隶,奴隶不能和主人平起平坐。”是奴隶,不是家奴,不是奴才,是没有任何拒绝主人的权力的奴隶。 安冽又冷笑了一声,却是没有再打人:“还有呢。” “奴隶是主人的私有物,没有任何权利。” “继续。” “奴隶应该一生忠于主人,绝不背弃主人。” 楚彦的耳垂还是偶尔跳着疼两下,他故意把话往这上面引,想着快点让安冽出了这口气,就算今天可能会比较难熬,以后和安冽也不可能完全像自己离开主宅前那样相处,但总比让安冽压着这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炸开的好。也许是多年研习金融养成的的风险厌恶吧,他不喜欢这样不可控的因素。 楚彦这人猜度人心从来没有不准的,安冽也知道他是在揣摩着顺着自己的意思说话,楚彦这话拐到这里,就是想让他今天就把气撒出来。 从前玩SM的时候,他们其实不常说这种“奴隶没有任何权利”,“一生忠于绝不背弃”的话。 那时候安冽自我感觉比现在要良好的多,觉得圈子里那些什么奴隶在主人面前没有任何权利的洗脑话术都很可笑。 因为他是安家少主,未来会成为安家家主,他是真正能掌控别人一切,让别人从各个意义上都没有任何权利的那个人。 他现在觉得自己很可笑,拥有真正能剥夺别人一切的权利,却对眼前这个人无计可施的自己,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