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不介意在室之外给安冽跪,被安冽打
在一定程度上需要宗教来维持社会的安定。 礼堂里基督像大开着双臂似是要拥抱世人,安冽牵着楚彦径直穿过礼堂去了后院。 角落里,是两个没有名字的墓碑。 安冽没说话,但楚彦也知道这是谁的墓了。 他知道自己看见双亲的墓碑应该难过到痛哭流涕。 他知道安冽能在当年的那种情况下把自己的双亲安葬,一定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承担了很大的风险。 他知道自己该感动,但他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他无力的跪下来,不是向双亲的墓碑,而是向安冽,叩首下去:“谢谢您,主人。” 他觉得自己浑身发抖,但却分不清这是因为屁股疼还是别的什么。 安冽叹了口气,蹲下去,揉了揉楚彦的脑袋。 他当年替楚家夫妇殓了尸骨的时候,也觉得楚彦或许不会在乎,可他还是做了,他只怕哪一天楚彦忽然想起来,却连个祭拜的地方都没有。 两年前楚家夫妇谋反失败被上任家主,也就是安冽的父亲就地正法,他和楚彦也是隔着杀亲之仇了。 安冽怕楚彦恨他,又怕楚彦不恨他。若是楚彦真的淡漠到连双亲都不在乎,他又该用什么身份让楚彦把自己放在心上;又或者楚彦因为双亲被杀而怨恨自己,不过是更加难以收场罢了。 或许就这么用家主的身份压着他,也挺好的。安冽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卑鄙无耻的评价之后,拽起楚彦的头发,不轻不重的又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