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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分。 左非褚一抖缰绳,“驾!”马儿仿佛听懂了他的话,撒蹄朝草原深处跑去。 马儿跑起来,上下颠簸得厉害,即便被左非褚环在怀中,钟是漓还是觉得身形不稳,有轻微想吐的感觉。 左非褚贴在她耳边说:“双腿加紧马肚,下半身要用力。” 钟是漓照做,这才好受一点,耳畔的风呼啸而过,左非褚的呼x1喷洒在她的耳边,钟是漓的x腔涨涨的,里头积蓄着丰沛的力量,急需喊叫出来。 “我能喊吗?”钟是漓小声问。 “说什么,大点声!”马背的颠簸加上风声,钟是漓的声音太过微弱,被裹进风中,越送越远。 钟是漓提高音量:“我可不可以喊呀?!” 这次的声音左非褚是可以听见的,却仍是接话:“在说什么,大点声,听不见!” “啊——”钟是漓大叫起来:“我好想大喊大叫!” 喊完这一嗓子,钟是漓心里很畅快,过了心里这道坎,她放松起来,开始大声喊叫。 左非褚也会配合着喊,两人的声音渐渐飘远,消逝于蓝天白云中。 渐渐,速度慢了下来,马儿踱步,钟是漓窝在左非褚怀中,舒服得眯着眼睛,像一只困倦的猫咪。 舒适的微风徐徐拂面,旭日暖yAn暖融融地扫在脸颊上,一切都是最惬意的样子。 这一刻,只有空旷的蓝天,无垠的草地,没有烦扰的娱乐圈纷争,没有令人心惫的尔虞我诈,只有他们两人,哦不对,还有一个航拍器。 “这里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