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你是低血糖,没什么大碍。输完这点葡萄糖就可以回教室了。”校医再次把纸杯递给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过你还是要吃个午饭。” 别韵再次喝完,这杯温度b上一杯低一些,是温水。 “还要吗?”校医坐在她床前的椅子上。 “不用了谢谢。”温水真不好喝。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葡萄糖已经滴完,别韵也缓的差不多,校医帮她拆出针,贴了张医用棉布和胶布止住的冒出的血眼。别韵道谢,下床穿鞋。 她盯着自己的鞋,又出神了。 “怎么了?”校医收拾好医用包,转头问。 “没事。”她拾起鞋。 别韵穿鞋从来不会直接脱下,一直是必须先散开鞋带,拔正鞋舌,然后用手扶住后跟,退下。她很Ai惜鞋。而且她不怎么会系鞋带,很容易散,她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系的款式鞋带,没人会是她这样系鞋带的。 但这双为什么鞋带重新绑过,很明显不是她自己绑的。 “老师,我想问问你知道谁把我送到医务室的吗?我记得我晕在C场了。”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然转头问。 “这我不知道诶,我从后面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你就躺在这了。有人来敲我的门说有同学晕倒了。” “好,谢谢老师。” 别韵没有散开鞋带,用力踩进去,蹬了两脚,再次道谢走出了医务室。 希望是她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