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歌》下(发癫/醉酒/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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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铁琢成的剑柄上,雕着浮凹的花纹,是盘曲飞卷的流云,细碎的金银屑在云间闪烁,像雪遗落于尘世的残影。雪是冷的,而李忘生的xue口是热融融的,谷道紧得似一只未收口的纤巧荷包,却极绵软,极易开垦,也极易进出。谢云流握住残雪,将它一点一点地往里捅,坚硬的异物缓慢地挤开蔷薇色的嫩rou,不容抗拒地向内滑进,紧窄的xue腔先是被推开,又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rou壁痉挛缠蠕,千依百顺地包绞住它,将它捂暖,吮在里面,不愿放它出来。荷包细密地收紧,几乎能想象出剑柄纹路在软rou上碾出的痕迹,糜红的、柔腻的,原先娇怯闭拢住的,一层层地打开,苞绽蜜窍,蒂含新蕊,有如一朵被强行催放,逐渐蹂躏至熟透的花蕾。 可李忘生还是很干涩,谢云流居然凿不开他那汪春意盎然的泉眼,他还是不肯睁开眼睛,睫毛颤得像两簇受惊的蝴蝶,他怎么还在发抖,是冷么?是在怕么? 不怕不怕,忘生,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你也是很怕的。 大约是羞的,李忘生像一汪蜜,扭股夹腿地腻在珠榻鸾衾里,脸波微送春心。他浑身只裹了件轻薄的纱罗小衣,挂在肩头,要脱不脱的,半褪出玉骨冰肌,映在烛影中,玲珑剔透。他想让师兄看,又不想让师兄看,一颗心怦怦乱跳,手都不知该往哪遮才好,一遮住上面,便遮不住下面,结果是上面下面都遮不住,只好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虚虚地掩住了耳朵,不看不听,装作不知道。最后被脱得光溜溜的,让人家分开了腿,柔驯地露出了未经人事的生涩私处,乖巧地任由摆布。谢云流从浓黑流泻的长发间,挑起一瓣红香玉白的柔软花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