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锤膀胱,挨鞭子的时候不住漏尿,被几个D同时C洞(抹布)
也曾观过刑。 由轻到重,先是鞭子,然后是棍棒,最后用刀子凌迟。将人绑着跪在高台上,凌迟的时候会避开致命部位,避开容易喷血的动脉,从细处一一入手。 那台子有四条排血的沟槽,尽头处摆着四只海碗,血会顺着受刑人跪直的身体溪流似的淌下,从身体各处流到脚跟,然后进入沟槽。等海碗全部装满,喉咙才会被一刀割破,得个松快了结。 一开始割的部位都是出血量小的,不时还会饮下撒了止血药的水,等海碗彻底被装满,最少也要等个两三天。 当然了,能这样死已经算最爽快的了,大多数受刑者在彻底跪上凌迟台前还要受几日的罚,什么拶指、银针、油砂填伤全要来一遍,等全身上下不余几块好rou时再去凌迟,每每死前就只剩一身的白骨了,皮rou都难留几块。 “唔......”也不知怎的,贺朝云被一棍子挥上了小腹,那里本就憋得不行,压根经不起这种重击,他痛呼声都停下了,冷汗顿时浸透全身,两眼望着虚空,面露痛苦。 这一棍直接把他拉回了这几日一刻不停折磨他的、让他求死不得的难熬忍耐中。 除去酸胀,更多的是痛处,那个水球似乎要爆炸了,一股股激流不断冲击窄小的甬道,就算贺朝云苦苦守着闸门,还是漏了一小股。 不行,得憋回去才行。因羞耻心作祟,他攥着拳,指甲刺入手心,告诫自己千万要忍住才行,总不能在这里出丑。 可转念又想,自己直到死都挺着个尿肚子,是不是死得太窝囊了? 行刑的大约也看出了他的异常,又是一棍砸在了他的小腹上,这次比方才更重,仿佛要活活将他的尿泡打破才罢休。 “求......求不要......不要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