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锤膀胱,挨鞭子的时候不住漏尿,被几个D同时C洞(抹布)
底撕扯开了,一丝一缕浸透了红褐色污血的布条零落在地。 带有侵略性的眼神扫在贺朝云寸丝不挂的身上,他全身僵硬,瑟缩着身子想隐藏身上欢爱留下的痕迹,可全身都被结实捆住了,实在是无处遁形。 “你倒是出息。”江俞颜嗤笑一声,又特意手头施力,用那铁棍暧昧不清得碾上了贺朝云脖颈、锁骨处泛红的吻痕,“让你去刺杀,倒是爬人家床上了?” 全身都被看光的感觉不好受,贺朝云侧过头去不愿意与他对视。 那双手带着铁棍经过贺朝云鞭痕密布的后背,一路下移到了贺朝云光裸的腰部,然后一把将裤子扯下了。 沾上尿的臀部与周遭寒凉的空气接触,无端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 来不及求饶,那根铁棍已经捅进了贺朝云的后xue。 “唔啊啊啊——”毫无扩张,几乎有婴儿拳头大的棍头将xue口撑开得裂开,本就受了伤的后xue又一次崩裂出血。 野兽般的嘶吼溢出紧咬的牙关,窒息般的痛处几乎将他吞没。全身打着颤,汗水滑过俊秀锐利的侧脸与因紧绷虬曲的肌rou,贺朝云拉扯着铁链,最大限度地将身体向后折去,几乎成了一张即将拉断的弓。 那根棍子就着血液,在干涩紧致的甬道中转了圈,棍上的凸起与媚rou摩擦,却丝毫没有快感可言,只是疼,无穷无尽的疼。 不过几秒,他的哀嚎就变成了卡在喉口的呜咽与沉重的喘息。 “他把你永久标记了?”许是看到了贺朝云后腰多出的标记,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 还真是小看他了,身为低贱的刺客,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不过几日就得到了那个男人的心。 “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种浪荡胚子,既然如此,满足你好了。”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