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无妄(背德/药物/催R挤N)
的rou瓣,性器泄愤似的直挺挺插入rou窟。里头没有想象中的生涩,湿软炽热的包裹感从rou柱麻入下腹,月泉峰欺身压上,男根也在暖意中进得更深。双指紧掐红肿涨大的乳晕,微存的指甲来回拨弄着勃起发硬的乳尖,本就因药物而敏感的身体在他的上下攻势里逐渐紧绷。 他咬着对方的颈后,yinjing不管不顾地撞进最深处,腔口比他想象中还要松软,像是被催得熟透了的果实,只一碰rou腔便痉挛着喷出透亮的爱汁,绵密的体液像泡沫柔软,催促着孽根侵入这副放荡的身躯,近乎疯狂地蹂躏可怜的rou道和胸口,直至对方的嘶哑的痛呼被他击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微扬的喘叫。 高潮前的酸麻在腹间流窜,他压下饱胀的冲动挑起对方的下颌,在咬出血痕的下唇轻轻地摩挲,对方的眼底迷茫不清,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缠绵又美好,他心尖酸涩,心底却催促着他吻上迟驻咬得嫣红的唇。 “……我是不是长得很像他?”他低声问着,抚摸着胸口那些赤红甚至泛上青紫的掌痕,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没了底气,藏匿近二十年的委屈滴落在迟驻的肩头,声音断续哽塞成了话,“你从来没在看我。是吗,……母亲。” “我只是那个叫顾锋的人的影子,对吗?” 对方沉默了很久,默认似的死寂拖着他的心沉入海底,但那点遥不可及的希冀还在微弱地颤动。 “……对。” 心尖微弱的光泯了下去。 “但你……不及他分毫。”迟驻的声音里没有了情绪,“我和锋哥的孩子,为人心有远志,忠节于民,为侠气义凛然,绝不可能是心甘情愿认月泉淮这妖怪做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