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相逢自是有缘(下)
打了吗?」 「你说要学的。」李豫堂撇撇嘴:「但你真的不怕跑了架式吗?真的没有关系吗?」李豫堂不放弃地做着最後的挣扎。 但如春鸣压根儿没有感觉到李豫堂所做的最後挣扎,点点头说:「嗯,要学,总得有个防身手段。」 「你不如雇个保镳得了。」李豫堂开玩笑地说。 「我哪有那个钱啊。」 李豫堂笑了笑喝了口茶:「不过这兄弟俩都被抓了,那至少最近香兰堂是安全的吧?」 「其实吧,你把他们全都抓起来最安全。」 「我还不知道。」李豫堂翻了个白眼,压低音量道:「但我跟你说,国家说得是一套,执行起来你不要以为真的很容易。」 「是吗?」 「当然是,我骗你g嘛?我又没好处,被有心人听去还得被说对党不忠,我疯了吗?」 「你就不怕我是有心人?」如春鸣打趣道:「说不定我是中央的探子也不一定呢。」 「你?那绝对不可能。」 「什麽意思,唱戏不能是我的伪装吗?」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不然呢?」 「我是说,之前禁止唱戏穿跷鞋时,骂得不管不顾的那个人,可不晓得是谁啊?」 想起那件事,如春鸣脸上不禁掠过一抹绯红:「那时真的很生气嘛!」 李豫堂继续逗他:「不过也有可能是在试验我啊!你说是不是?」 「就跟你说是因为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你就一定要拿来说事吗?」 「哈哈,不逗你。」李豫堂笑着说:「不过要事堂子又有人去闹事,你就告诉我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