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瓶身拍X c喷到酒瓶里
她原以为这种尴尬的场面只会是社死bot上的笑料,供网络往来的乐子人消遣,没想到自己却成了亲历者。 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 “发什么疯?”她故作恼怒。 陈铭泽没空陪她演:“我知道你昨天用它自慰了。” 没等她作任何反映,他曲起的指节一下一下地敲着木桌,连同话音震得她脑壳发胀。 “我就着你喷的水也做了。” “做、做了什么……”她吞咽了下口水,不自觉地重复着他的话,即使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一个荒谬到极点的想法,和今晨零碎梦境中的yin靡片段重合在一起。 他弯腰拾起地上的物件,指腹顺着弯柄处按压,滑的速度很慢,修剪齐整的指甲陷入到凹陷处又被顶出来,起起伏伏,防滑颗粒的凸起小且密,rou体剐蹭时能带来微妙的酥麻。 光是看着觉得腿心发痒。 “你也脱毛啊?”陈茗珂打算抵死不认。 “诚实点,说不定可能苦头会少受些。”陈铭泽反笑,脸凑到她眼前。 陈茗珂很少见陈铭泽笑。年幼时,她记得哥哥嘴总是抿成一条线,眼神暴戾地和那个像野兽一样醉鬼撕扯在一起,等到长大些跟他一起搬出去时,他已经长成面孔板正了无生气的大人了。 她一时怔在原地,手不自觉地抚上那抹勾起的弧度。陈铭泽没有说话,眉眼深沉地看她贴近。 自小学开始,陈茗珂就留着学生样式的短发,虽然没近视也跟着在鼻梁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扔到学校的人群中三秒便会被冲散得消失不见。 这是她期望的不引人注目。 但他们的血缘关系让彼此的存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