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X启蒙
“爸爸...爸爸我好疼...” 医生们都不敢说话,在等乌德兰的决定。 医生群里负责割礼的却不是医生,是位nV修士,在里序国nV人的下T不能被除他们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nV人又不能参加工作,所以负责割礼、接生的都是寺庙里的nV修士。 nV修士斟酌一番,在他们宗教里割礼是神令里的大事,她必须慎重,道:“大人,可以不打麻药试试。” 不打麻药将sIChu完全割除。 丝玛已经不省人事,只是昏昏沉沉一直哭着说爸爸救我,她的小指头一直g着乌德兰的衣角用力到指节泛白。已经不是在求乌德兰,她知道他的冷酷,是在极度恐惧中叫“爸爸”这个称呼好像能安抚她,她就不再害怕了,小时候爸爸不嫌弃她是个nV儿,对她百依百顺,可惜爸爸Si了。 “爸爸...”在nV孩极度依恋的一声声爸爸中,乌德兰本冷y的面sE缓下来,长睫下深不可测的灰sE眼眸中的冰冷融化了几分。 “给她包扎吧。”乌德兰终于开口。 医生们面面相觑,难以相信听到了什么,但不敢不多问,立刻准备给丝玛缝合刚割出的几厘米长伤口,却惊奇出声:“降下去了!” “大人,血压突然降下去了!”医生啧啧称奇,又赶忙小心问道:“还...要继续行割礼吗?” “继续?”乌德兰常年古井不波的眼眸里难得有了打趣味道,说:“继续不知道她又会闹出什么病来。” “包扎好给她开些药,送她回房间好好休息。”乌德兰说完便不再多留,出门去处理政务。 是夜,里序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