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媒
轻女子,还有无数媒人,偏偏上了门又不明说,含糊其辞说些自己的病症,旁人的病症,再提一嘴哪户女儿多少岁,又许给了哪户好人家,最后再点题——可我看呐,那户人家再好,哪里又比得上钟大夫。 林安对男女婚配之事所知甚少,每天听他们打哑谜似的,搞得林安迷茫又烦躁至极,抓住想偷偷去镇子里听画本的黄闲,问道这几日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明明没病,为什么还老往他这跑,自己因为曾经的杀手身份总是带着一股肃杀之气,不管装得有多伪善都有小孩都被他吓哭过,看上去也不像个适合聊天扯家常的对象。 而黄闲则是惊异于媒人都恨不得把他往小娘子床上带了,有女儿的父母看林安的眼神都慈祥了,他这都还没察觉? 在和林安一番对牛弹琴的沟通后,黄闲终于发现,林安对人界的男女婚配是半点不通,甚至这家伙还说出了“原来这事不是月老管而是媒人介绍父母做主的啊”这种话,黄闲不禁怀疑到底谁才是妖怪。 而林安听完黄闲的解释后,意识到这翩翩公子的面皮不能在这种边塞村寨里用了。 他本意是想用这张脸博取些好感,也好立足在这个小村寨中,修养个几年,留个傀儡放在这里作障眼法,到时候万一被修仙之人发现行踪,躲回这里也是出一个不错的退路。 可现在反倒引人注目,惹来些狂蜂浪蝶,现在这猫妖内丹已和他自身融合,能不能完全吸纳化为己用还是个问题,不如早些脱身,换个身份再寻出解决之道。 思及此,林安喊道:“黄闲!四叔公的胸痛症用的当归快没了,我后日上山去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