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只会C到你喊爸爸。
是第二支,第三支…… 他在木椅上像个毒瘾发作的帕金森患者一样浑身抽搐,四肢痉挛,冷汗淋漓,涕泪横流。 如果不是队医冲进来解开皮具,他不知道自己在地狱里还会徘徊多久,或者干脆死在里面。 当肖树林跪在卫生间里一边打着缓解点滴一边因为副作用抱着马桶大吐特吐的时候,屠夫却在旁边大声宣布审讯结果,包括他什么时候初恋,什么时候初吻,什么时候想着喜欢的姑娘在被窝里第一次打飞机。 肖树林很难形容那一刻,生理的难受,恶心,心理的难受,屈辱,交织混合。 对上肖树林通红的双眼,屠夫却笑得更开心了:“别告诉我你要哭了,亚洲小姑娘。” 之后,屠夫换了好几种语言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以确认周围所有人都能够听懂。 而事实上,掌握多种语言是雇佣兵的基本功。 当屠夫第一编用流利的中文说出来时,周围人就都听懂了。 肖树林摇摇晃晃站起来,不顾一切地想跟屠夫同归于尽。 屠夫却在轻而易举地将肖树林撂倒后,坐在他的身上,用手背拍他的脸:“记住这种感觉,不想再尝试的话,就别打两支药就把今天穿什么底裤都交代了。” 肖树林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咬牙:“我不会!” “是吗,”屠夫笑了,充满兴味的笑容,“今天让你休息一天,咱们明天再试试。” “好!”肖树林一口答应。 队医把肖树林从地上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