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抹药/装箱打包到医院
死死咬着口枷急促喘息,除了无助的甩头扭动身体,他再也找不到其余可以抵抗刺激的方式。 等陈熙上来时,发现男人面前的地板上已经积了一大滩白液,两个鼓鼓的卵蛋变小了不少,直到现在还爽的隐隐抽搐。 基于此,陈熙粗暴断定崔奕定然是很享受这种释放,所以除去每日早上抹药的时候,其他时候都不再允许男人自由射精,反复给他烙印下“只有瘙痒至极时才能射出来”的潜意识。 崔奕被放下来的时候无力的趴倒在陈熙身上,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对方抱到了餐厅,赤裸着斜坐在铺了软垫的餐椅上,面前是香喷喷的早餐。 崔奕双眼放空,他的腰和下体都隐隐作痛,感觉自己快要精尽人亡。 在陈熙的关怀催促下吃完早餐,崔奕被他按在床上来了一套大保健——指热乎乎的全身spa,加精油按摩的那种,毕竟崔奕一直赤身裸体的被拘束成各种姿势,对肌rou和关节的压迫都很大,陈熙不希望他受伤,定期按摩舒活经络可以保持身体健康。 陈熙一边勤勤恳恳的按摩一边想,果然养宠物是件很精细的事。 一开始崔奕还肌rou紧绷的趴在床上,生怕陈熙又想耍什么花招,后来发现他是认真的在按摩,手法娴熟且优秀,身体的每一处都变得十分舒畅,长达一小时的按摩结束,崔奕甚至趴在床上有点昏昏欲睡。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这样,除了早晚清洗抹药和按摩,其余时间陈熙并不会主动凑近,只要不逃跑,就可以自由活动。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