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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娇嫩而青涩的幼小阴阜被强行开拓占有,小阴蒂被玩到肿胀,就如同初绽的花朵一般令人垂涎欲滴,xue口似乎被撑开到极致后暂时失去了弹性,无法自行合拢。 少女满脸泪痕的昏了过去,那维莱特将她抱到浴室,温水轻柔冲刷着少女的下身,手指轻柔的伸入凄惨肿xue内将白浊导出。 芙宁娜还没有迎来初潮,这个年龄段的少女卵巢尚未发育完全,不能定期排放成熟的卵子,青涩的身体也未准备好承担孕育生命的责任,怀孕的风险微乎其微。 吹风机吹干最后一丝潮湿,芙宁娜丝滑细腻的长卷发变的蓬松而柔软,冰凉的药膏细致均匀的涂抹在少女的肿胀处,凉意与刺痛使少女半梦半醒的小声痛呼。 等耐心的上完药后,那维莱特察觉到芙宁娜呼吸guntang,脸色潮红的不自然,男人用体温计测量了一下她的体温,有点低烧。 退热的栓剂细心塞入少女紧闭的后xue,芙宁娜不适的小幅度挣扎了几下就沉沉睡去。 芙宁娜的呼吸逐渐绵长,那维莱特独自收拾完这一片狼藉,看向身体遍布瘀伤与爱痕的熟睡少女,他面无表情,嘴角却无意识的微微勾起,心中的满足感愈发强烈。 次日 芙宁娜脸颊泛红的缓缓睁开了眼睛,哭了一夜的疲惫少女眼皮有些浮肿,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正午,强烈的不适感从下身鲜明的传来,稍一动身就会牵扯到肿胀的伤口。 “呜....疼” 刚睡醒的朦胧少女紧紧皱起眉头,芙宁娜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无法完成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