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用身体安慰易感期筑巢撒娇哭哭的竹马,与父母隔门被C进zigong
沈钰也主动打开口腔接纳他。 唇舌交缠间,逼仄的空间里似乎更加闷热,却谁都没有移开半分,耳畔充斥着细微粘稠的水声与粗重紊乱的喘息。 不知道过去多久,宁父接了个电话,两人便出去了,还顺势带上了房门。 “哈啊,宁、宁飞舟……” 而衣柜里,沈钰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掐着他的膝弯,将他的双腿用力弯折到胸前几乎把他的身体对折起来。 腰胯疯狂摆动,性器打桩一般飞速往他身体里钉凿,腹肌与髋骨用力击打着他的臀,啪啪作响。 “呃嗯,轻点,沈钰,太快了,呃啊啊啊——” 宁飞舟陷在自己的衣服堆里,身体被顶弄得来回颠簸,双手不由自主攥紧衣服抓出一片凌乱褶皱。 他感觉自己快被撞得散架,身体快要被贯穿,肚子里的某处被强行入侵,有什么东西在那儿扎根、生长,撑得那处膨胀起来。 直到一股滚热激流射进他的身体,射得他满肚子都是水液传来满胀感压迫他的膀胱,令他生出羞耻尿意。 同时侧颈被人用力咬住,尖锐犬齿嵌进皮肤,温热黏腻的液体顺着脖颈缓缓流淌。 他大口喘息着,很久之后才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轻拍了拍仍压在他身上的人,低声问道:“沈钰,沈钰,你好点了吗?” “没,没有。” 沈钰缓缓直起身,殷红血液自唇边滑落一缕,衬着昳丽眉目,勾人得像童话故事里的妖精。 明明刚才还压着他肆意侵犯,这会儿却表现得像他才是那个被欺负的。 一双眼睛哭得湿润红肿,扁着嘴唇哽咽,甚至抽噎地问:“为、为什么,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为什么我不能标记你?呜……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