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写符文边被塞满/写不对就一直被/随着走动一上一下
没有生命的布娃娃,软绵绵得倒下去。钟铉从背后搂着她。 “写错了,重新再来”他低低得,贴在江念耳边说。 真可怜,最后一笔却被按着灌了精。功亏一篑,还要再重来。 她被欺负成这样。钟铉却有微妙的满足感。只有这样的欺负,才能稍稍缓解他越来越焦躁的渴求与冲动。只有让她的温暖的身体含着他的阳物,他才能稍稍释放那压抑到极点的欲望。 不这样做,也许明天江念就会被失控的他绑在床上,再也下不了地。 …… 江念已经不记得写了多少个符文了,她总是在最后几个字,最后几个笔画的时候被钟铉故意狠狠cao弄,或者干脆抱着她的小肚子射了精。每次都功亏一篑,她手脚瘫软,彻底失去了力气。哭也哭不动了,只能哼出几声呜咽。 整个人像是融化了一般,香汗涔涔,肚子一塌糊涂。rouxue口淋着白浆和yin水,插进去,咕啾咕啾得向外流。那埋在深处的roubang被暖rou湿泉浸润着,两个人都习惯了彼此,好似合为一个人。 “还敢偷懒吗?” “哈……嗯……”江念神志不清,话也说不清楚。jingye鼓鼓囊囊涨满了小腹,她快要化成一滩水了。 “乖一些,往后再敢顶嘴,别怪师父将你当做rou壶日日灌精。”钟铉的威胁并没有被江念听见,她闭着眼睛,已经昏了过去。 钟铉无奈,终于将人抱到了床上。却并不急着拔出来,让她用rou腔给自己熨着。无数个紧密相连的夜晚,他食髓知味,永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