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师父的味道了/自残讨来的怜惜/想着师父
与湿热的吐息。 手指摸索着伸入一根,却怎么也触不到最敏感的软rou。湿漉漉的蠕动着,渴望着某种极致的填满和粗暴的抽插。 她更加萎靡了。 越是压抑就越是想要,江念无精打采的踏出门,刚好看到钟铉走进来,手臂上有血一路流淌,她吓得急忙上前 “师父你怎么了?” “无妨,练剑伤到了” 鬼扯,第一剑修能练伤自己? 几分钟前,钟铉看到江念房里焦灼的人影晃动,静静伫立了片刻,面无表情的拔剑,剑锋凛凛,划伤了自己的手臂,锋利的剑锋划开肌肤,刺痛中觉出些许期待来。 期待着江念围着自己大呼小叫,满眼心疼的样子。就像现在。 “怎么会伤了自己呢?师父你是不是病了?” 江念试图调动自己的内力为他疗伤,却是无济于事。伤口发着寒气,她急得团团转。 “师父您到底怎么了,你和我说实话……”江念见钟铉不做声,真急得上头了,眼泪汪汪。 “无妨,只是心绪不平,不适合修行了。”钟铉的话有寂寥的惆怅。江念听了熬心熬肺的酸疼。唉!说来说去,师父难受,心疼的还是她。 见小姑娘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担心样子,这是他自残讨来的怜惜。钟铉灼烧着的心绪终于得到些许抚慰。忘记了项冉,她又变回那个一心向着他,满心都是他的小丫头。 他果然还是下手晚了,早该在刚有苗头的时候就下死手。钟铉冷冷的忖度着,面上却还是落寞的伤怀样子。 只要是心向着他,等多久都没关系。他养她十几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耐心。 见他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