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旅
舒卷潜意识地挡在病床前护着纪佳年,说话向来软绵绵的她难得语气难耐,“佳年的麻醉还没过药效,需要静养,有什么事可以改天再说。” 对于这位纪佳年的社会青年男友,全寝都是投反对票的,但她一意孤行要“祭奠”Si去的青春,大家也无可奈何。 花臂男摘下别在耳朵上的烟,嗤笑一声,恶狠狠道:“她都这样了,你们几个平时说我坏话就算了,现在还要拆散我们?” 舒卷不知道花臂男从何脑补而来的“bAng打鸳鸯”的戏码,面sE不善地下逐客令,“昨晚的事还是交给警察来侦查和法官来判定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瞥了眼一言不发的周斯远,花臂男毒蛇一样笑着朝舒卷的方向走近,“小姑娘,可别仗着你旁边有人就胡说八道。” “让你别自讨苦头的意思。”挺拔的身躯阻挡了花臂男的步伐,周斯远下颌微微扬起,眼底一片冷sE,187的身高更具压迫感,“保安还有两分钟就到,你要么选择自己走出去要么被丢出去。” 周斯远久居高位,雷厉风行的处事风格令下属都很怵他,除了舒卷外,几乎不会有人认为他热衷于“冷幽默”。 花臂男本还想嘴y几句,但周斯远抬手看表的动作让他落荒而逃。 成年人的世界里,暴力往往不能解决问题,但财力和权力可以,周斯远戴着的那块江诗丹顿手表充分摆明—这不怒自威的男人自己惹不起。 “他真走了吗?” 舒卷站在周斯远身后小心翼翼地踮脚往外看,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