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红c (病发做)
感,而不是痛苦。所以他每次都会做足充分准备后才会进入。 幽密之地不断被人开拓着,虽然说是不会痛苦,但刚开始难免还是会有些难受,沈遂宁咬住嘴隐忍着,等待着开拓的结束。 檀木见他没了声音,俯身凑到他颈边,抬起他的下巴舔了下唇瓣,调戏道:“怎么又咬起嘴来了,咬坏了我可是会心疼。宝贝,别咬自己的,来咬我。”他将嘴往沈遂宁嘴边凑了凑。 沈遂宁松开嘴,喘着气说:“我怕人听见。” 檀木轻笑一声:“世子不是问过别人了吗?外头听不见我们的动静。不必忍着,叫出来吧。” “你怎么知道我问过他人。”沈遂宁皱起眉看着他。这人果然有问题。 “我自然有的是法子知道。”檀木含住他的耳垂道。 两人肌肤相贴,毫无间隙。 “丑陋吗?”沈遂宁指他的这副身子。 “不,很美。” “你难道就不怕吗,贴得那么近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 檀木与他肌肤紧贴,rou刃在他腿缝间摩擦:“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会不会有点太晚。若我说怕,你内心会不会觉得感动?” “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若敢信,我自然便敢说。”檀木捧着他的脸,鼻尖厮磨,哄道:“我的好世子,不要再分神了,无关之事等我们做完再聊。” 檀木抚弄着沈遂宁的后颈,按着那后颈压低了身。沈遂宁的后臀被roubang上下摩擦着,撩拨得他酥麻难耐。猝不及防间,roubang嵌入了他身体里,身后的人按着他抽搐翕动,熟车熟路地寻找他的敏感点,顶着那敏感处连续顶撞。 他闭眼受着,满屋掀起红潮,两人共赴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