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少主每晚都被渣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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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他用极小极小的声音叫江枫眠,哀求道“阿娘……阿娘在外面……” “可不可以呜……不……哈啊……” 他舒服得快要失去理智,可一想到在门外的人是谁,负罪感和背德感又立马将他从情欲的巅峰拖回来,叫他痛苦不堪。 江枫眠不怀好意地低下头,在他耳边道“你叫这么大声,三娘听到了怎么办?” 他即刻噤了声,半点声音不敢发出来,怕得不行。 江枫眠着实觉得他好玩极了,毫不留情地对着阳心撞去,根本不在意屋外的人是谁。 谁在意呢?有一层结界在,屋内与屋外就是两个世界。 但是他不知道,江枫眠也不会告诉他,他愈是狼狈、痛苦,甚至是自责,觉得自己是个下贱的妓子,江枫眠便越是感到快活,他哭得没有一点江家少主的样子,可江枫眠偏就喜欢看他这样,被cao得神志不清,还要努力讨好人的模样。 那副模样,可比妓子还下贱,不是吗? 他终是没忍住xiele身,捂着嘴的手松了力度,yin叫声便在此时泄露出来,他还沉浸在高潮中,硬生生地被理智拉回思绪,难过得在手上咬出道道血痕。股间硕大的性器根本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比一下捅得要狠,他不得已逼迫自己绞紧巨物,使出了浑身的劲儿要让那物泄出来。 屋外的脚步声渐远,虞紫鸢似是在敲门无果后离开了,他松下一口气,却仍是不敢怎么叫出声,心有余悸地望着门。 “阿澄……” 江枫眠决意要让他痛苦,笑吟吟地道“你比三娘适口多了。” 他脑中如过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