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六):会有这麽刚好的事吗
?」她问。 「篮球社,我想要进校队。」我很坚定地说。 她很不屑地斜看着我说:「作梦b较快吧。」 「那麽当一个篮球教练呢?」我问。不过她没有回答我。「当一个啦啦队员呢?」「当一个场边记分员呢?」「当一个篮球裁判呢?」「还是当一颗篮球?」「其实当个篮框也不错喔?」 「够了,阿彰。」她说, 我看一脸很沉不住气的她。「欸,以後就没有人带你翘辩论课了。」 「我才不想翘课,你才会。」她好像在指责我。 「如果你的美术作业交不出来,我们再翘课一起做。」我记得有两次我们翘课,是为了敎她完成一幅「校园一景」的素描作业。 「我才不会交不出来,你才会。」我看着她的眼神低垂。 「喔,那如果你想……」我停顿下来,想着她还有什麽可以翘课的理由,不过她却突然对我凶起来。 「我什麽都不想!」然後她拿起她的包包,往C场外面走过去。「我要回家了。」 「喔。」我感到莫名奇妙,傻傻地看着她的背影。「你在生气吗?」 「我没有在生气!」。但是她依然往前走,连一眼都不瞧。 「喔,想翘课再跟我说。」我又大声地叮咛她一次。 她停下脚步,然後转过头来,她说:「欸。」 「嗯。」我认真地竖起耳朵,我猜想她是不是想对我说:「我如果要翘课,会去找你。」等之类的话。 不过她却说:「没事。」然後她就转头回家了。 她就是这样,跟她越熟,我就发现,我越Ga0不清楚她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