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地牢寒潭
我啊!何必这般虚与委蛇!为什么要这么对封疆!封疆!”人要多绝望才能这样歇斯底里,他的大师兄,从来都是最骄傲的人,为什么会失了神智被关在这狭小的地方成了采血工具…… 第一个被沉溺惊得有反应的人竟然是封疆,他歪了歪头,垂眸看向沉溺平坦小腹,一字一顿道:“小溺……痛……” 为什么啊……为什么他千般万般期盼又失去的孩子,第一个心疼它的人不是它的父亲,而是那个嘴上说着它最好别留下来的人…… 沉溺心下阵阵抽疼,这心疾复发的前兆他仍撑着口气,勉力向封疆身侧靠,低低安抚道:“不疼……不疼了……封疆……” “自己上来,别让我说第二遍。”阴如愿有些厌沉溺和封疆贴这么近的距离,偏又不想解释,也不愿自己动手,掉了身价。 “你……你……?”沉溺似笑,闷在喉头的血纵是咽下,唇边亦溢出些许,他虚虚靠着封疆肩,哑道:“阴如愿,你跟你师傅一样,都是阴沟里见不得人的蛆虫,名字还真是取对了……” “住口。”阴如愿打断沉溺的话,“不许说我师傅。” “恼了?被我说中了?我可不知道太阴如字辈有阴如渠这么个前辈……”沉溺有些气喘,仍坚持着说了下去,“你也是,杂种一个……” 沉溺话未尽,已经被阴如愿强行拖拽了上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