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各位都有病
句话,安泽斯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他不是话多的虫,常理来说,这时应该艾枫抛出话题了。 是疑问、是解释、是道歉、是不当回事,安泽斯眼神示意艾枫,你总得给个说法。 “安。”艾枫小心低唤小朋友,试探性牵手。 青年满身清寒,只手微动,不着痕迹地躲开艾枫企图牵手的动作,侧头不去看艾枫。 因为兄长的到来,安泽斯终于生出了“他和艾枫这样是不是太亲密”的雄虫意识,些微不好意思。 落空了呀。艾枫眼神黯淡一分。 见状,安泽斯睫羽轻落,双眼微垂,抬手拉扯他的衣角,依然疏寒。 “花蝴蝶。”他唇里吐露这个颇为狎昵的称呼,再一遍重复。 他生气了。艾枫顿想。 奇特的情绪涌上军雌的心头,说不上害怕,谈不至慌乱,像是一剂毒药糅合的液体,注入了他的静脉,以血液做载体,细水流长地扩散到五脏四骸,麻痹了他的神经,阻断了他的言语能力,掐住情绪的起起伏伏,叫他疼痛,又生出尘埃落定的释然和他为我生气的扭曲喜悦。 肩膀一沉,艾枫低眸可见青年的睡颜。 安泽斯到底困倦了,这里安谧,空气中充斥他与艾枫的气息,再无第三者踏入过,昏昏沉沉间,他闻着淡淡清甜的花蜜,斜倚花蝴蝶睡着了。 激荡的情感持续差遣军雌的身心,眼下,万般情绪融合,化作宇宙归一的空宁。 艾枫轻柔抱住小朋友,抱人去床上睡。 在彻底睡熟前,安泽斯惺忪双眼,一丝困腔地说:“我帮你解决了。” 所以,不用去找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