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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雅芹今天破天荒地没有加班。 我对她仍有些别扭,心想此时不论说什麽,或是乾站着都觉得不自在,乾脆别过身,没有任何头绪地向前走。 原以为她会调头离开,想不到,她竟也跟了上来。我俩一前一後,路上默不作声,连空气中都能够嗅到尴尬的气息。 直到太yAn下山,我逐渐感到疲惫。晃眼四周,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漫步到了郊区的河堤边。 我叹口气,敌不过酸疼的双腿频频罢工,随意在一处石阶坐了下来。 另一边,何雅芹也不顾身上的白sE洋装是否会弄脏,也跟着在我身旁坐下,还随手从塑胶袋里拿出一瓶原本该属於我的果酒,拧开瓶盖喝了起来。 我从眼角余光瞥见她独自乾掉半瓶後,才率先打破沉寂,「她,是我丈夫哥哥的独生nV。」 她指的是张筱茜。 还不等我回话,何雅芹就将视线放在远方,对自己的身世滔滔不绝了起来。 她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爸爸白手起家创立起营收上亿的商业集团,而mama则是名牌律师。生活资源可说是应有尽有,不虞匮乏。当她还是学生时,就和张筱茜一样品学兼优,只是她待人从不颐指气使,反而善解人意。气质出众的她,在学校里无人不晓,身边也经常聚集人气。 这样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