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一个姘头()
厄尔本来闭眼在等待西德漫长的进入,然而腺体落入敌口顿时让他异常慌张。 “不……不……”厄尔侧回半个身子要推人,酸软的手臂却没什么力气,“不要咬!” 西德却不答,他知道会痛,也没打算咬,不过打算吓吓人。 眼见厄尔开始反抗,西德一面恶意地用牙齿研磨腺体,一面一鼓作气,见机完全插了进去。 顿时,厄尔推拒的手僵在半空,接着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两个人毫无间隙地锲在一起,因为身高关系,厄尔甚至是踮着脚,整个人都站不住,被撑得眼前发白。 西德在腺体上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咬着厄尔的头发哑声说:“好湿。好软。” 厄尔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下身依靠西德的性器,上身软软地倚在墙上。 西德等厄尔的呼吸稍微规律些后便开始动作起来,大开大合,都是抽得只剩个头再大力地尽数插进去,他干得非常高兴,厄尔所有的呼吸和喘息都被撞得像一地散沙,西德抽插了好几十次后突然停下,掰着厄尔肩头,呼吸不稳地说:“让我看看你的脸。” 厄尔才得了一时半会的缓冲,一时间很难理解西德在说什么。 西德却没给他思考的机会,猛地抽了出来,然后把厄尔转回来,将他一只脚挂在自己手臂上,紧接着就毫无准备地重新插了进去。 “啊——” 厄尔发出一声长吟。 一条腿更没办法站好了,更遑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