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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找个小过错,就去慧广师叔胯下受罚,被顶得粗喘连连。”

    几人口中的玄明笑了笑,竟是一个半大青年模样的沙弥,慧广还记得他的模样,只因为刚入寺,不过十七八的模样,但开口就提要受自己的鞭刑。

    慧广回忆那天也恰好未实刑,雄根常年不泄阳精着实燥热难忍,若是不施刑消解一番就难以入定修行,因此也就给他施了刑。

    少年先是阻了自己擦洗下体的动作,直接拨开层叠地的包皮舔得开心,也不嫌弃那厚厚一圈白色的污物,像是在品什么珍馐美味一般。

    时至今日慧广都未想通,自己那雄根未修成金身之前,远比现在还要腥臭许多,习武过后总会分泌出厚重的白垢,脏的连自己都嫌弃,那名为玄明的少年居然舔得津津有味。

    后来待到自己给孽根抹了香油,给少年的roudong施刑的时候,周围守时的武僧弟子都忍不住替他担忧,少年却爽得打着颤,滑腻的sao水喷出了roudong,全淋在了rou头上。

    对寻常僧人已是满足,甚至是痛苦的长度,对少年来说根本不够,自己将巨rou塞得全根没入之后,不得惊叹了一番。

    寺里极少数身体高壮的门徒才能承受的顶罚,少年只是居然爽得喷了精水,缠着自己受了百十下鞭刑,停了两次,又足足受了两百多鞭才认了错,拔出来的时候白嫩的身子颤地不行,一屁股都是湿漉漉的黏液。

    荒yin的回忆还未结束,一道浑厚、一道缥缈的声音就同时从供台上飘来,宛如洪钟一般当头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