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扎着,却完全无法撼动绳索半分,我不想被开脑,更不想就这样什麽心愿都没完成的就Si去啊! 脚步声在门前停下,我只能停下挣扎,假装还没清醒,除了伺机而动,就是听天由命了。 於是,我屏气凝神,专注地听着动静。听到门开了,脚步声缓慢地靠近床边,且停滞了好久。 我实在忍不住想偷偷拉开一边的眼皮,看看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形。 但就在我准备要掀开眼皮的同时,氧气罩盖下来,我又逐渐失去意识。 要命,那是麻醉剂。 可是,在我拚命要跟袭来的睡意对抗时,依稀看见的人影,却是…… 「你还真是严格,非得要到最後一刻才出手。」 朦胧地恢复了听觉,但是声音好飘忽,一点都不真实。 所以这是谁的声音? 我是在做梦? 「又Si不了。」 咦?这是阿湛的声音? 梦到阿湛的声音我也是没救了。 「是吗?我看如果这家伙出了什麽意外,你会心疼Si吧。」 「我不是你家那个变态老师。」 「我家老师的确是个公认的变态,但是你分明就是想把人b进绝境,换句话说你的手段更极端,要称之为变态也无不可。」 「说完了?」 「喔,还有最後一句,该不会是因为健酱忘了那件事,所以你才会这麽极端?」 「不要让我听到那个名字,滚。」 「哎呀哎呀,生气了。」 嗳,为什麽连做梦都会梦到阿湛讨厌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