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揭疮疤
到老板,妈的就是一个疯子,老子如果不用养你们两个臭B1a0子,早就不g了」 看到「父亲」的瞬间,我们两个开始瑟瑟发抖 酒瓶正要砸向母亲 平时懦弱的我总是会向後退,今天的我怎麽了? 酒瓶砸向我的脑袋,一阵晕眩 玻璃碎裂的声音,母亲尖叫的声音,父亲责骂的声音 充斥着我的耳膜 「这个狗娘养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听不清 晕眩,晕眩 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残破的床上,那是我与母亲的房间 意料之中?意料之外? 总之没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 晕晕的... 母亲在哭,哭得很小声 好痛...我却不敢叫出声 想m0m0伤口,但伤口已经被包紮了起来 很显然是母亲包的 有关於「生日」这个词的记忆到这里结束 我呆呆的望着前方 这几天记忆正在慢慢回到我的脑袋,我却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都已经忘了的东西,就不要想起来了 逃避